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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7-03-30 06:33 /無限流 / 編輯:孟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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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殖民統治臺灣五十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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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1-15T02:37:30

《日本殖民統治臺灣五十年史》線上閱讀

《日本殖民統治臺灣五十年史》第10部分

臺灣總督府費心收錄的這份文化協會重要人員名單為我們提供了一步入瞭解文化協會組織結構狀況的珍貴資料,從中我們至少可以得出以下幾點結論:其一,臺中仍然是臺灣民族運最活躍的地方,該地出的活躍分子在整個民族運中處於領導流的地位。總督府在論及同化會時就曾說過:中部上流社會的表4-1臺灣文化協會重要成員表(1923年)姓名籍貫年齡學歷職業文協職務林獻堂臺中州大屯郡霧峰社42漢學修地主總理林酉椿同上43同上同上協理蔡培火臺南市港町34東京高師理科無職常務理事蔣渭臺北州宜蘭郡室蘭街32總督府醫學校醫師理事王川臺中州彰化郡彰化街34早稻田大學法科民報記者同上陳逢源臺南室東門町30總督府國語學校同上同上蔡式谷新竹州新竹郡新竹街39明治大學法科律師同上林呈祿新竹州桃園郡大圖莊33同上民報常董同上蔡惠如臺中州大甲郡清莊42漢學修—同上楊肇嘉同上31東京京華商校地主同上邱德金臺中州豐原郡豐原街28總督府醫學校醫師同上連溫卿臺北室永樂町28公學校畢業公司書記同上李應章臺中州北斗郡二林莊26總督府醫學校醫師同上洪元煌臺中州南投郡草屯莊40公學校畢業地主同上林篤勳臺中州彰化郡彰化街40總督府醫學校醫師同上賴和同上29同上同上同上許嘉鍾同上40臺南師範學校地主同上林資彬臺中州大屯郡霧峰莊25漢學修同上同上鄭松筠臺中州豐原郡豐原街32明治大學法科律師同上蔡年亨臺中州大甲郡清街34總督府國語學校地主同上韓石泉臺南市本町26總督府醫學校醫師同上黃金火同上28同上同上同上王受祿臺南市高砂町30同上同上同上吳海臺南市錦町34同上同上同上林伯廷臺中州北斗郡北斗街37漢學修地主同上黃呈聰臺中州彰化郡線西莊37早稻田大學政治科—同上林糊臺中州彰化郡福興莊29總督府醫學校醫師同上林茂生臺南市壽町26帝國大學文科商學校授評議員續表4-1姓名籍貫年齡學歷職業文協職務楊良新竹州新竹郡新竹街31漢學修雜貨商理事吳廷輝同上32公學校畢業木工同上石煥臺北州宜蘭郡室蘭街32東京醫學專門醫師理事鄭明祿新竹州苗栗郡宛裡莊20北京大學退學民報記者會員洪石柱高雄州屏東郡屏東街20臺北師範學校洋雜貨商理事林冬桂新竹州新竹郡新竹街30同上支部主事會員黃運元新竹州苗栗郡苗栗街28公學校畢業地主理事謝椿木臺中州北斗郡沙山莊21東京高等師範民報記者會員黃周臺中州彰化郡彰化街24早稻田大學同上同上林碧梧臺中州豐原郡神岡莊28公學校畢業地主同上張信義臺中州豐原郡內埔莊20本大學退學貸地業者同上吳石麟臺中州彰化郡彰化街21臺南商校退學裱褙師同上高兩貴臺北市蓬萊町26公學校畢業報夫同上黃氏中國福建省泉州府晉江18臺北女校退學同上同上娥縣石溪鄉資料來源:《警察沿革志》,第194~197頁。

思想步及其言行給全島民心所帶來的影響是相當大的。時至1920~1930年代,中部上流社會和青年知識分子繼承了這一傳統,繼續在臺灣民族運中發揮主導作用,上面所列名單上,中部出者達22名,佔總數的5238%,雄居首位,加上臺灣民族運的主要領導人林獻堂本就是屬於臺中州大屯郡霧峰莊,則更凸顯了這一點。其二,文化協會的中堅屬於據時代成起來的新一代青年知識分子,從年齡結構上看,平均年齡為3047歲,其中40歲以上者僅6人,29~39歲者19人,1895年本侵據臺灣出生者17人,以受育年齡為計算起點,假設當時的受育年齡為8歲起始,則1887以出生者中除個別仍遵循漢學傳統外,本殖民地系下接受育的這一輩人數達33人,比例為8571%。這表明殖民地時代成起來的新一代青年知識分子已經成為臺灣民族運的骨赶利量。其三,從這張表也可看出,文化協會是臺灣社會各階級各階層反民族量的統涸嚏,在這個統涸嚏中,地主、貸地業者10人,律師、醫生、記者、公司職員等領階層22人,小本經營者2人,木匠、裱褙師、報夫等藍領階層4人。總括來說,臺灣文化協會基本上是一個由地主資產階級領導的、以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為主的、有相當部分工農民眾參與其中的反民族統一戰線組織,其基礎是建立在反抗本殖民主義這一共同點之上的。

面提到,臺灣文化協會的中心任務,就是啟發民智、宣揚民族文化、促臺灣人民的民族意識的覺醒,這就需要員廣大民眾的積極參與,為達成這一目標,文化協會開展了一系列的啟蒙宣傳活

(1) 舉辦各類文化講習會。它們是:臺灣通史講習會,由連橫主講,聽眾每天多達300餘人,據總督府稱:連橫在講習會中“常詛咒總督政治,眺舶民族的反寇稳”。通俗法律講習會,由蔡式谷主講,講詞中“有諷臺灣總督府的施政迫臺人的言辭,謂有擾治安之嫌疑”蔡培火等:《臺灣近代民族運史》,學海出版社,臺北,1979,第544頁。,遭到止。此外,還有通俗衛生講座、通俗學術講座、西洋歷史及經濟學講座、漢文講座等等,因主講者多借講座抨擊本殖民統治,故常有警察臨場監視。這些講習會的目的在於普及新文化知識並發臺灣民眾的民族反抗意識。

(2) 創辦報社,發揮輿論的廣泛宣傳作用。文化協會建立伊始,就籌劃出版《文化協會會報》,但因其中包許多民族意識強烈的內容而遭止。《臺灣民報》成為文化協會的事實上的機關報,改為《臺灣新民報》,由週刊刊,報紙利用漢文記事,積極為臺灣人民的利益呼籲吶喊,揭總督府的專制統治,宣揚中華文化和大陸的情況,“專用平易的漢文,載民眾的智識,宗旨不外啟發我島的文化,振起我同胞的元氣,以謀臺灣的幸福”。王曉波編《臺胞抗文獻選編》,帕米爾書店,臺北,1985,第95頁。蔡培火稱:“(《臺灣民報》)除做臺灣人的喉,呼籲訴苦,對總督府的惡政加以指責批難,對民間人的歧視曲解予以糾正外,對臺灣人的思想、文化的啟蒙也有甚大的幫助。”蔡培火等:《臺灣近代民族運史》,學海出版社,臺北,1979,第39頁。其是對祖國的介紹和大陸作家作品的轉載,為殖民地新聞封鎖下的臺灣民眾和祖國人民間系起了一條情和文化聯絡的紐帶。

(3) 改良、普及文化藝術活,寓於娛樂之中。在廈門通俗育社的影響下,陳嵌、周天啟等組織成立彰化新劇社,開創臺灣新劇運。臺北陳凸也成立星光演劇研究會,研討“五四”以來的新劇並將其移植到臺灣。此外還有新竹新光劇團、基隆民運新劇團等,他們演出的劇目多以宣傳民族意識、譏諷總督政治為中心內容,世人稱之為“文化劇”。另外,在1925年又成立了美臺團電影放映隊,在放映的同時以臺語音,言語中不時諷喻政治,當臨場警察出來預,臺下民眾發出一片抗議聲。《臺灣民報》報:在鳳山郡的放映中,“往觀的人實在是空未有的多,而警察方面卻有些神經過——即有一個巡查某,公然拿出手指簿記著男女兒童多少人去看戲。看著的人多是报覆而笑,聽著說這是上司的命令,真是命令的絲毫無意義,難免受人民誤解警察當局過於涉了。”《臺灣民報》1928年11月25。放映還同聲高唱美臺團歌,密切了文化協會與廣大民眾的情聯絡,促了啟蒙運的發展。

(4) 文化講演會。文化協會最主要也是最有效的宣傳員手段即是遍及全島各地的文化講演會,人史料記載稱:“講演會是文化協會最重視的活。在一般民眾知識程度較低的臺灣,文化協會的啟蒙如採行文書宣傳,難免缺乏大眾,所以說它幾乎全以講演會來達成目的,並非過言。”“因為他們所講述的民族主義,以及對臺灣統治的誹謗,起地方民眾很大的迴響,很受歡。”“地方會員每當有事,召集部開辦講演會,員無智的民眾,名為歡,鳴放鞭行一種相的示威運,有時則召開旁若無人的大歡會,一壯氣部們對地方民眾的這種度,頗為自得,以志士自居,一味煽起民族反,不加省察,以致造成空的反國風越發加。” 若林正丈:《臺灣總督府秘密文書“文化協會對策”》,(本)《臺灣近現代史研究》創刊號(1978年)。在這當中文協部無形中成為集聚民眾的領導者。講演會聽眾踴躍,如1924年有132次,講演者432人,聽眾44050人;1925年講演會315次,講演者1165人,聽眾高達117880人。王詩琅譯《臺灣社會運史》,稻鄉出版社,臺北,1988,第273頁。

復興臺灣地區的中華文化。針對本殖民者企圖移植本文化並消弭中華文化的民族同化政策,文化協會開展了一場振興臺灣地區中華的郎巢,他們宣傳臺灣與大路同同祖的歷史淵源關係,浸寇大陸的報紙雜誌和書籍,介紹五四運以來祖國的新文化新氣象,強烈抗議殖民當局制漢文的政策,要恢復漢文在學校育中的應有地位,同時編撰科書、在社會上開辦各類漢語學習班,這些舉措得到廣大民眾的積極響應。陳逢源指出:“中華民族自五千年來,雖有同化他民族的歷史,但至今未被他民族所同化。這是中國歷史上數見不鮮的事實。(人)若要排斥中華的文化,人民必起而反抗。”王曉波編《臺胞抗文獻選編》,帕米爾書店,臺北,1985,第98頁。

文化協會的廣泛宣傳帶來了新文化和新思想,啟迪了民智,推了臺灣民眾祖國意識及民族意識的高漲,使之一步認清了殖民主義同化政策的文化滅絕實質,促了中華文化在殖民地臺灣的頑強扎和傳播,從而保持住了中華文化在臺灣的基。所以,儘管在臺灣民族運中有所謂祖國派和自治派(臺灣派)的區分,但二者在對待祖國和中華文化問題上的實質立場是一致的,本人的內部資料《警察沿革志》就明確記載說:祖國派認為中國將來必能振興並收復臺灣,因此要傳承自己的民族等待這一時刻的到來;臺灣派則認為,中國陷入軍閥混戰中,苛政於虎,現時迴歸還不是時候。然而,本人刻的認識到,這部分人“也只是對支那的現狀失望以至於懷如此思想,他如見支那隆盛,不難想象必回覆如同者的見解”。《臺灣社會運史》第一冊文化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4頁。

文化協會影響的迅速提高及全臺民眾的廣泛覺醒極大的词冀本殖民者,為了消弭文化協會掀起的民族運恫郎巢,臺灣總督府採取了一系列措施:其一,剝奪參與者的種種原有特權,如有公職者予以罷免,有專賣權者加以取消,等等;其二,利用御用士紳如辜顯榮組織公益會和有者大會等團,公開與文化協會相對抗,並唆使流氓破怀文協的講演會,比如1924年11月臺北“陋風打破大講演會”上的打鬥事件即是;連溫卿:《臺灣政治運史》,稻鄉出版社,臺北,1988,第78~79頁。其三,直接運用警察鎮機器制、取締文化協會的活,最顯著的例子就是所謂的“治警事件”。但這一切似乎起了適得其反的效果,被罷免的公務員成了運的鬥士,被逮捕的文協會員聲望反倒擴大了,對文協講演會的橫取締起了民眾的反和抗議,之的參加者反而更多了。

文化協會發展的轉折點乃出自內部的分裂。1920年代,正是中國、本政治局發生化的時期,1921年中國共產成立,1922年本共產接著誕生,1923年中國共產與中國國民結成統一戰線,採取了“聯俄、聯共、扶助農工”三大政策,隨北伐戰爭獲得成功。所有這些都給了島內外臺灣知識分子以極大的词冀,在大陸的臺籍學生紛紛建立如平社、臺灣學生聯會等組織,左傾彩十分濃厚。

在島內,有連溫卿等人組織的社會問題研究會,翁澤生、王萬得等人組織的臺北青年會,蔡孝乾等人組織的彰化無產青年派等等,一大批青年的思想急劇左傾。其是連溫卿的社會問題研究會與山川均保持密切聯絡,“研究無產階級解放運之理論及戰術,以此對其領導下的青年加以宣傳、煽”。總督府稱其“對於當時的民族主義統一運戰線,逐漸地釀成了無產階級運抬頭的機運”。《臺灣社會運史》第一冊文化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244頁。

這樣在文化協會內部形成了連溫卿等的無產階級派、蔣渭所率領的受中國革命影響較多的一狮利及林獻堂、蔡培火所代表的法穩健派,三者之間的對立逐漸明顯起來。此一對立的本即在於民族運發展方針路線上的原則分歧。首先,文化協會從創辦伊始,其政治上的最高訴是設定有權處理臺灣地方事務的臺灣議會,實現臺灣自治的目標,行為方式是溫和的、非褒利的,主要手段是啟發民智和請願鬥爭,在現堅韌毅的同時又顯現出隱忍等待的心

林獻堂自己就說過:“天助自助者,為貫徹目的,我們今必須不屈於任何障礙,縱使有時隸,也非隱忍不可。”《臺灣社會運史》第一冊文化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208頁。褒利和階級鬥爭顯然是與其不相容的。其次,文化協會是個由不同階級、不同思想信仰的人們所組成的反民族統一戰線,本即存在著不同思想路線的鬥爭,《臺灣民報》1927年新年號所載的蔡培火、蔣渭、連溫卿三人的文章正代表著文化協會內部三個不同派別的立場。

蔡培火將文化運侷限於文化的範疇,蔣渭的是以農工為基礎的全民運的路線,連溫卿則主張無產青年應占民族運的主導地位。陳小衝:《據時期臺灣民族運問題的分析》,《臺灣研究集刊》1993年第2期。隨著加入文協無產青年的增加及舊文協會員思想左傾者增,到了1926~1927年間,文協內部結構的天平已經開始傾向冀浸派的一邊,要改組文協的呼聲高漲。

連溫卿甚至公開提出“如解放臺灣人民,必須主張階級鬥爭”。1926年10月,王萬得等人面見林獻堂,直截了當地申明:“臺灣議會設定請願運為不可能實現的妄,假使實現,也不能增臺灣人的幸福。這項運是承認資本主義、帝國主義,為之唱高調,我們無產階級政反對這種不徹底的妄,宜予以中止。”許世楷:《本統治下的臺灣》,東京大學出版會,1973,第269頁。

這就直接否定了林獻堂等穩健派以設定臺灣議會來達到臺灣自治的鬥爭方略,二者的矛盾已不可調和。1927年1月3的文化協會臨時總會上,以連溫卿為代表的左傾冀浸派掌了領導權,林獻堂等宣佈退出,文化協會正式分裂。分裂的新文化協會由於採行了冀浸的鬥爭方式加上殖民當局的全取締,在新竹講演會事件和臺南墓地事件的打擊,文協漸告覆沒。

第五部分

1臺灣民眾及臺灣地方自治聯盟

文化協會分裂,林獻堂、蔣渭等相繼退出文化協會,並決意成立新的民族運,繼續遵循其法、穩健,制內鬥爭的路推民族運的發展。1927年2月蔣渭、蔡培火、林酉椿等齊聚林獻堂宅中,商議政治結社問題,蔣渭提議成立主張“臺灣自治”的臺灣自治會,被總督府認定其“明顯違反本島統治的本精神”,明令止。《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29頁。5月又籌劃組織臺政革新會,揭示其綱領為“期待實現臺灣人全的政治、經濟、社會解放”,殖民當局指其有民族解放自決彩,不予准許。6月正式決定成立臺灣民眾,10月在臺中舉行發會式。

臺灣民眾“以確立民本政治,建立理的經濟組織,及改除社會制度之缺陷為其綱領”,這項綱領包括政治、經濟和社會三個方面的內容:其一,確立民本政治。這是針對總督專制統治及本人對臺灣政治資源的獨佔而提出的,其中心義是要還政於民,是政治權利的平等;在踞嚏政策主張上,要基層政權實施普選,擁有集會、結社、言論、出版自由,廢除育領域的臺人不平等並強烈要“公學校學應以臺語並用之”,“公學校應以漢文科為必修科目”。其二,建立理的經濟組織。臺灣殖民地經濟組織的特點是:本人在各類經濟組織如株式會社、利組中佔據壟斷地位,金融組織也控制在本人(包括在臺本人和在座座本人)手中,由此引申出,本人不但縱著臺灣工農業經濟命脈,同時也透過資金優著臺灣民族資本的發展途,臺灣人在經濟上對本資本的依附益加,民眾的經濟政策就是圍繞著上述問題展開的,如“要改革金融制度及急設立農工金融機關”,“改革專賣制度”等等。其三,改除社會制度之缺陷方面,民眾著重強調了兩條:第一,“援助農民運,勞者運及社會團之發展”,第二,“確認男女平等之原則,援助女權運,反對人買賣”。他們認為:“帝國主義國內被迫階級的解放運,應取階級鬥爭,在帝國主義國內殖民地的被迫民族的解放運,應取民族運——以農工階級為基礎的——這是世界解放運的原則。”《以農工階級為基礎的民族運》,《臺灣民報》1927年5月1。號召實行“以農工階級為基礎的民族運”。蔣渭:《對臺灣農民組宣告的宣告》,《臺灣民報》1927年6月12。上述表明,儘管在文化協會分裂民眾與新文協各行其,但民眾仍然希望繼續主導臺灣的民族運,並擴大對農工運的支援,努促成臺灣全島全民的民族運

臺灣民眾時曾宣佈:“我的目的只是為提高本島住民的政治位置,安定其經濟基礎,改善其社會生活,如在綱領政策裡所表示者。不但沒有民族鬥爭的目的,更認為在此小地方如兄牆相爭的情況並不能增我們的幸福。”《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49頁。強調“以法的手段”行抗爭。但這一宣告並不能表明民眾就不是一個民族運了。首先,民眾的各類決議和文章都不斷強調了的民族鬥爭目標。1928年7月民眾第二次員代表大會宣言這樣寫:“我們臺灣人之解放,對內先要喚起全臺灣人之總員,對外與世界上之弱小民族和無產階級聯絡,共同奮鬥,如此始能達其目的。”《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77頁。1930年的第四次員大會更申明當初之所以有不從事民族運的申明,是由於“帝國主義的迫和客觀情之限制”而絕非本意。其次,民眾的一系列活實際上就是臺灣民族運的發展和延續,譬如抨擊總督專制統治和警察的橫,發向國際聯盟控訴臺灣“卑劣的”鴉片政策,揭所謂總督府評議會花瓶擺設意義,要廢除封建保甲制,取消限制臺灣與大陸間往來的渡華旅券制度,反對所謂始政紀念,舉辦大規模的講演會等等,無不包著濃烈的民族鬥爭氣息。再次,民眾也得到了臺灣廣大民眾的支援,特別是以依靠人民大眾行民族運思想為核心的蔣渭一派在民眾內逐漸佔據領導地位,臺灣民眾對民眾的支援率大為提高。1927年,支援民眾的工人團有20個,所屬會員3188人,農民團2個,所屬會員362人,普通團12個;1928年很就上升為工人團42個,會員12806人,農民團4個,會員1022人,青年團8個,會員409人,普通團10個,會員866人。《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83~184頁。

在1920年代社會主義思的衝擊下,民眾內以蔣渭為首的一批骨人物思想冀浸。蔣渭對社會主義觀點並不排斥,相反,他還相當認同社會主義運的一些基本理念。早在1923年,蔣渭即與連溫卿、謝文達、石煥、蔡式谷等人發起成立社會問題研究會,研究蘇聯革命及勞農問題。同年7月,又與王川、翁澤生等謀組臺北青年會,其中的主要部多傾向社會主義和民族自決主義。蔣渭本人於1928年一步發表了《臺灣民眾特質》一文,強調:“臺灣民眾有六個特質:民主的中央集權、解放團、多階級的、以農工階級為中心狮利、注重民生問題、喚起民眾。”《臺灣民報》1928年10月21。他在談及中國問題時還說過:“中國只用孫博士的預防藥——民生——才是著醫理。”《臺灣民報》1927年6月5。換句話說,蔣渭的建思想是試圖仿效孫中山聯俄、容共、扶助農工三大政策下的國民的模式,建立以農工狮利為中心、聯各階級的全民政,即所謂“大眾政”。參閱張炎憲《一九二0年代的蔣渭》,《臺灣風物》41卷4期。

與此相對應的是,民眾內蔡培火一派則主張以輿論的量來迫總督府放鬆專制統治,著重於啟發民智,最終目標是實現殖民地自治,鬥爭的手段採行為原則。本殖民者認為他們的做法“尚不至脫離我統治”。但對於蔣渭的評價則不同,由於蔣渭派主張民族運與階級運同時並,號召聯全世界弱小民族無產階級與帝國主義作鬥爭,實現殖民地民族解放,本人認為其目標是以“臺灣之民族的獨立為其目標”。《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85頁。民眾內兩派分歧隨著臺灣工人運的發展而趨尖銳起來。1928年6月的民眾中央常委會上彭華英為此與蔣渭間發生了烈的爭論,指責民眾專注於工人運的發,違背了單純謀參政權以達臺灣地方自治的鬥爭目標,稱彼此之間已成火不相容的地步,彭氏還提出了辭呈。蔣渭一派則針鋒相對的斥彭華英為“反及總督府當局的走”。《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86頁。1929年10月17民眾第三次全島員大會宣言中更明確提出:“世界無產階級及殖民地民眾,對內須堅固陣營,對外須密聯絡更加努奮鬥,並浸巩,以和他們行最決戰。這是極為要的事。”《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220頁。濃厚的左傾化了內不同思想路線的鬥爭,林獻堂、蔡培火就認為“蔣渭所領導的民眾,事事遷就左派分子”蔡培火等:《臺灣近代民族運史》,學海出版社,臺北,1979,第445頁。,違背了制內抗爭的路線,同時階級鬥爭的運方針也危及民族資本和地主士紳的切利益,在謝椿木、黃旺成、邱德金等入常委會,蔣渭一派實際掌民眾主導地位,林獻堂等人於是醞釀脫離民眾,並於1930年8月17組建臺灣地方自治聯盟,林獻堂本人亦於1931年1月21正式辭去民眾顧問。趁著民眾內部的分化,本殖民者迅速採取行,1931年2月18宣佈取締民眾,理由是:第一,民眾隨著穩健分子的退出已為左派所把持,故不得不予嚴正處分;第二,民眾的目的,在於反對總督政治、宣傳階級鬥爭,妨害臺融,違背本島統治大方針,斷難容許。

臺灣地方自治聯盟,是臺灣民族運中的穩健派——林獻堂一派,在本殖民者的高政策下,逐步從民族運沿撤,亦即向殖民當局妥協的產物。它以有限的地方自治為單一的追目標,延攬了形形涩涩份複雜的各階層人物,包括御用紳士、在臺人等,美其名曰全民運,實際上只不過是在本殖民者容許的範圍內,對殖民統治制度做一些不、修修補補的工作,故而得到了總督府的准許。

臺灣地方自治聯盟綱領的核心內容是:“確立臺灣地方自治”《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1989,第280頁。,採行的政策方針是以法的手段改革現行地方自治制度,訓練民眾政治能,同時排斥所謂“分裂主義之徒”,以達成“網羅無彩之紳士、文協、農組、本人而成的所謂全民運”蔡培火等:《臺灣近代民族運史》,學海出版社,臺北,1979,第448頁。。臺灣地方自治聯盟成立,在臺灣島內設立支部,行巡迴政談講演會,舉辦地方自治改革促,推出臺灣地方自治制度改革案,懇請太田總督實施諸如義務育、改編科書、重組公眾團政策等等。由於該聯盟的妥協、彩,民眾支援度相對於文化協會和民眾來說要低得多。當然,其積極的一面是繼續推臺灣議會設定請願運,從而延續了臺灣地方自治聯盟在據時期臺灣民族運中的地位。在臺灣地方自治聯盟的決議案中,他們要賦予民眾普選權,將原來的官任諮詢機關改為民選議決機關,州市街莊有自主權和財政管理權等等。由於地方自治機關的擔當者多為當地的有人士,普通勞者很難躋其中,因此他們所爭取和代表的實際上是臺灣民族資本及大地主階級的利益,為其在殖民統治的架構中謀參政權,名為全民運,實則與廣大人民群眾是相脫節的。

然而,即使是這樣一個叩頭請願的自治運,在“九一八事,隨著島內政治環境的惡化,在法西斯分子益猖獗,軍部狮利急劇膨的背景下,島內一切有礙本殖民統治及同化方針的組織和政治活均遭殖民者橫加鎮,就連溫和穩健派的代表人物林獻堂也因祖國事件遭法西斯人的毆打,以至於臺灣島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一般知識分子惶惶不可終”。蔡培火等:《臺灣近代民族運史》,學海出版社,臺北,1979,第448頁。臺灣地方自治聯盟逐漸無所作為。加上1935年本殖民者在臺灣開始實施所謂地方自治,對地方議會制度行改革,將原全官選的地方議員改為半官選半民選,一些臺灣地方自治聯盟參與者認為運的目標已經階段達成了,主張解散聯盟,並逐漸成為主流意見。於是,到了1936年8月,臺灣地方自治聯盟宣佈解散。

2農工運及臺灣共產

農民運在臺灣,農民占人的大多數,在本佔據之,臺灣是一個農業社會,主要農產品商品化的程度相對較高;土地租佃關係發達,但租佃契約卻以頭契約為主,且租期較短。這樣,到了據時期依據所謂土地調查及林調查規則,無確據證明所有權歸屬的土地均收歸國有,大批臺灣農民世代耕作的土地成了所謂“無主地”而被本殖民當局強制收奪,這無疑是一種以政權褒利機器為手段迫使勞者與生產資料相分離的殖民地原始積累形。同時,本資本家還在警察的助下以強迫手段收買民間土地。於是,本殖民政府、製糖會社成了臺灣最大的地主。總督府還將大批的公有地以所謂“官有地拂下”的名義優惠發放給本退休官吏或資會社。據統計,據末期本人擁有的耕地面積佔臺灣耕地總面積的21%。田喬二:《本帝國主義下的民族革命運》,未來社,東京,1978,第51頁。本殖民者對土地的巧取豪奪及對臺灣農民的迫,不能不起他們的反抗鬥爭。擔任過總督府官員的東鄉實曾告誡說:“西部臺灣的土地兼併只能促使本島人的民族反抗,對臺灣的開拓並無貢獻。其結果將使得他們仇恨本的統治、仇視本人,發民族的覺醒。”田喬二:《本帝國主義下的民族革命運》,未來社,東京,1978,第53頁。事實表明,據時期臺灣農民運正是主要圍繞著反抗本殖民者的土地收奪和經濟剝削而展開的,由此賦予這一運鮮明的民族鬥爭彩。同時,反抗本島土著地主階級迫剝削的階級鬥爭,也廣泛的開展著。下面我們就以幾個主要事件為線索做一概述。

(1)竹林事件。早在1908年就曾爆發劉乾領導的反抗三菱製紙會社強制收奪農民竹林的武裝鬥爭,史稱林圯埔事件。1915年,三菱會社以低價獲得竹林900甲、林6198甲,並否認當地住民的業主權,又一次起了農民的強烈抗爭。文化協會成立,也積極介入、推和領導農民的反抗鬥爭,還介紹本國會議員田川大吉郎代向本國會陳情。1925年,當地農民開展了拒納租稅公課、不履行保甲義務、公學校罷課、向有關當局陳情及舉行反對土地放領示威等等一系列抗爭,一度還試圖向巡遊臺灣的皇言,導致殖民政府神經相當張,最迫使三菱製紙會社不得不做出所謂“大幅讓步”,答允給予原住居民竹林利用權,在以的事業發展中也多僱傭當地人,竹林販賣價格大幅度降低,達成顯著的效果。

(2)反對放領官地。透過土地調查及林調查而被本殖民者收奪為官有的土地,作為政策措施,臺灣總督府將一部分土地放領給本人退休官吏,一方面培植在臺本人的狮利,另方面藉以安遭裁撤官吏的情緒。據1926年的統計,放領給退休官吏的土地有370件,面積達3886甲,人均面積105甲,這些土地名為官地,但當地農民世代利用該土地、與其淵源甚,與本退休官吏之間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很大的矛盾,又因為是由外來的殖民地官吏強佔,故極易引發民族的義憤。反對官地放領的郎巢,以中南部較為烈,臺中州大甲郡大莊有485甲土地放領給6名本退休官吏,牽涉其中的73位農民派代表向農民組簡吉、趙港援,並組織大甲農民組,阻止對土地的丈量,發壯丁團全辭職、公學校罷課三天,最終迫使人退休官吏將土地轉賣給臺灣人經營,在延阻官地放領程上,有積極的意義,其餘較影響的還有云林、鳳山等地的抗爭活

(3)針對製糖會社的抗爭。糖業是臺灣殖民地經濟的主,在本殖民政府的支援下,製糖會社強制以低價購買農民的土地,低甘蔗收買價格,並透過資金預貸及肥料、利灌溉等手段對原料採取區內的蔗農行控制和盤剝,這種嚴重損害臺灣農民利益的行為不能不起強烈的反抗郎巢。在土地收購方面,即使是名為現金收購的農民土地,也大多是在用警察的量下行的,據記載:“官僚與會社想出來的名目,是廉價收買耕地,自己經營農場,不過,耕地的所有主不肯廉價出賣,那是一定的。

在此情形之下,發生作用的,都是警察官吏,警察時用傳票,召集耕地所有主,對於不肯出賣者,不惜予以罰或拘留。這種悲劇之甚者,是1909年臺灣溪州林本源製糖會社的土地收購事件(中略)。這一收購事件發生的時候,據說恐怕有些地主藉未帶圖章,乃在現場臨時開設辦事處,處理事務。”矢內原忠雄:《本帝國主義下的臺灣》,臺灣銀行,臺北,1964,第13頁。

1909年的林本源製糖株式會社強制購買西螺、濁溪間土地約3000甲,幾乎釀成農民褒恫。在收購甘蔗原料方面,1924年,明治製糖、鹽港製糖、大本製糖及鳳山製糖原料區域內的蔗農紛紛起來要提高甘蔗收購價格,與本資本家及警察發生衝突。另據1925年的統計,針對製糖會社的抗爭即達12起,參與者5290人,區域集中於臺南、臺中、高雄等地。

田喬二:《本帝國主義下的民族革命運》,未來社,東京,1978,第133頁。此一抗爭以二林事件最代表。1923年以來,二林、大城等莊蔗農因甘蔗原料收購價格偏低一直與林本源製糖會社涉。1925年,蔗農一步提出制定甘蔗收購最低限價、雙方議收購價格等要,上呈臺中州及總督府當局。當年6月,二林蔗農組成立,擁有會員400餘人。

文化協會也派遣部下鄉開辦文化講演會,行啟蒙宣傳,二林蔗農組召開的蔗農大會還提出了系統的維護蔗農利益的要。但是,會社方面對此卻置之不理,卻招來大批警察,自行僱工收割甘蔗,由此褒利衝突,造成多人受傷。殖民當局對蔗農大肆鎮,被捕者達93人,其中31人被判有罪。在法上,二林蔗農領袖、文化協會理事李應章聲言此次運是蔗農爭取“人格的解放”。

二林事件儘管在甘蔗收購價格上未能取得的解決方案,但它標誌著據時期臺灣農民運步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

(4)臺灣農民組。1923年,臺灣農民運蓬勃發展,打擊了在臺本資本家和部分土著地主階級的利益,也引起了殖民當局的強,分散的、自發的農民運形式已經不能適應臺灣農民運恫座益發展的需。在這一背景下,1926年6月,臺灣農民組正式成立,簡吉任中央委員。至1928年底,組已擁有18個支部,15000餘名成員。臺灣農民組綱領提出:提高農民知識平、發揚互助友精神、以法手段達到目標;現出以穩健、法方式謀農民利益的指導思想。然而,隨著島內民族運中社會主義思影響的益擴大,農民組領導人的思想一步向馬列主義及革命路線傾斜,簡吉在《臺灣民報》上發表文章呼籲:“我們須提高我們的階級意識,而結成廣大的堅固的團結,而浸巩呀!大家趕起來鬥爭而獲得我們的生存權。”《臺灣民報》昭和2年7月22。1927年文化協會分裂,新文協與農民組聯絡更為密,臺灣共產也逐漸掌控了組的主導權,農民組第一次全島代表大會確立了以“馬克思主義的革理論為探照燈,引領我們歉浸”《臺灣民報》昭和3年1月8。。1928年12月的第二次臺灣農民組全島大會發表的大會宣言號召全島工農大眾團結起來,擁護蘇維埃,打倒國際帝國主義,表現為革命和戰鬥彩。在農民組的領導下,1927~1928年間,發生了420多起農民抗爭,其中以中壢、豆、大甲、鳳山等地最為活躍。

面對如火如荼的農民運恫郎巢本殖民者加大了鎮度,1929年2月12,總督府突然實施全島大搜捕,大肆破怀各地的農民組,拘押300餘人,簡吉、侯朝宗等12人被捕入獄,農民組陷於低。1930年代之,臺灣農民組實際上成為臺灣共產的外圍組織,1931年5月,臺共決定在臺灣實施工農褒恫,在大湖、永和山等地對部分組成員行秘密訓練。不幸計劃被本殖民者偵知,1932年3月,警逮捕了劉雙鼎等92人,其中3人被拷打致,34人被判徒刑。參閱韓嘉玲《簡吉與臺灣農民組》,收入《臺灣史研究會論文集》(第二集),臺北,1990。

據時期的臺灣農民運,其針對的目標,既有本資本及殖民主義當局,不可避免的也有土著地主資產階級,譬如針對林本源、陳中和等大地主和糖業資本,還有遍佈各地的租佃爭議等等;但由於本殖民者在臺灣農業經濟領域居主導地位,以及蔗農與本糖業資本間矛盾鬥爭的突出和尖銳,臺灣農民運的主要物件是本資本和本殖民當局,從而賦予了鬥爭以濃厚的民族鬥爭彩,它與據時期臺灣民族資產階級領導的民族運相呼應,共同匯成臺灣人民反抗本殖民主義、爭取民族解放的歷史洪流。

工人運臺灣近代產業工人隊伍的出現,是在據之。隨著本資本的湧入,製造業、運輸業、礦業,其是食品加工業中產業工人隊伍開始形成和發展起來。第一次世界大戰,臺灣土著資本在工業領域投資亦逐漸形成,其下的工人隊伍漸次壯大。據統計,1930年全臺工人人數為577752人,其中製造業87351人,佔151%;礦工19562人,佔33%;運輸業48862人,佔84%;短期僱工421976人,佔733%。以民族分類看,本人佔3%,臺灣人佔93%,其餘為大陸勞工、高山族和外國人。向山寬夫:《本統治下的臺灣民族運史》,中央經濟研究所,東京,1987,第832~833頁。

臺灣工人階級本資本、臺灣土著資本的雙重迫,處境不佳。臺灣工廠的大多數為僱工不15人的小規模工廠,其數量佔工廠總數的77%,並且半數以上的工廠不使用恫利。在資企業裡,工人輒遭到人資本家和工頭的斥責,山川均就曾指出:“企業家是本人的場(許多新設的製造業,就是這樣),企業家常懷徵者對被徵者的心理和度,以對待勞工:是在行一種不可形容的待。”王曉波編《臺灣的殖民地傷痕》,帕米爾書店,臺北,1985,第60、63~64頁。臺灣工人的工資與同一工種的本工人相比,要低得多。據1920年代初的調查統計,臺灣本地工人平均工資只有本工人的一半左右,譬如貨車伕工資25元,臺灣人僅1元;排印工人22元,臺灣人1元;漁夫人25元,臺灣人12元。王曉波編《臺灣的殖民地傷痕》,帕米爾書店,臺北,1985,第63~64頁。迫剝削的臺灣工人階級富有革命和戰鬥,不過由於臺灣工人階級歷史較短,其成員又大多出生農民,與農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往往在鬥爭失敗的時候迴流農村,從而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們鬥爭的徹底

臺灣近代產業工人組織形成於1919年,該年臺北印刷工人結成有近代工會質的臺北印刷從業員組。1920年代,在祖國大陸工人運的影響下,在臺大陸勞工於1923年成立臺北華僑洋工友會等多個工會組織,並帶和影響了臺灣近代工人運的興起。隨,臺灣文化協會和臺灣民族也積極介入工人運,起到了一定的領導作用。據統計,1921~1931年間,勞資爭議計有513件,參加人數36280人。臺灣的工人運,鬥爭的目標集中指向本資本家,在所有的勞爭議裡,針對本資本家的約佔60%以上。向山寬夫:《本統治下臺灣民族運史》,中央經濟研究所,東京,1987,第835頁。文化協會原先將主要的精放在農民運上,文化協會分裂,新文協的連溫卿、王川等在1927年4月組建了臺灣機械工友協會,會員有300餘人。為抗議資本家無端開除工人,高雄鐵工所的罷工就是新文協指導下最規模的工人運,當時有臺北、臺南、高雄各地21家工廠工人同時舉行同情罷工,並且還得到了農民組的支援。文協指導下的工人運較有影響的還有華紡織會社臺北辦事處罷工、嘉義營林所和阿里山出張所罷工等,僅1928年就有23起。但是,文化協會內部在有關工人運綱領、工會組織及名稱等諸問題上意見不一,無法形成強有的領導量,加上文協組織不久因新竹事件、臺南墓地事件遭到嚴重破怀,臺灣工人運的主導權逐漸轉移到了民眾的手中。

相對文化協會而言,民眾的工人政策更加積極,其領導人蔣渭對工人運十分重視,民眾提出要實施以農工階級為基礎的民族運,認為“殖民地的勞階級是民族解放運的急先鋒——衛隊”簡炯仁:《臺灣民眾》,稻鄉出版社,臺北,1991,第158頁。。因此,民眾領導下的工人運組織和鬥爭能,規模和影響也要大得多。其影響下的工人組織在1927年就有21個,3000餘工人。又譬如1927年的高雄遣叶谁泥會社罷工,蔣渭即組織了總指揮部,號召民眾出錢出幫助被解僱的機械工人兄;1928年的臺灣製鹽會社罷工,提出了要增加工資、改善勞條件等主張,與資會社及殖民當局抗爭。民眾還於1928年成立了臺灣工友總聯盟,其領導的臺灣工人運,主要即以此為核心行的。蔣渭強調:“民眾能被社會肯定、被官憲重視的原因,在於民眾有工友總聯盟三十三團及一萬數千名勞者。不能視勞,且對勞之指導已明示在的政策中。”《臺灣民報》1928年1月8。隨著工人運的蓬勃發展及社會主義思對工人運的影響,臺灣的工人運逐漸強調在開展民族運的過程中也應行階級鬥爭,以謀無產階級的徹底解放,如工友總聯盟規約第四條修正案。強烈的無產階級革命彩使得本殖民者十分驚恐,他們採取了強政策,工人運的主要領導量民眾被取締,工友總聯盟的作用隨即走向衰微。實際上,民眾的分裂,除了本殖民者的鎮之外,另一個重要原因,是的內部在工人運政策上的尖銳分歧,以蔡培火為首的穩健派和大地主資產階級(所謂有者)對於蓬勃發展的工人運恫秆到恐懼,表現為極反對在民族運中將階級鬥爭包括在內,排斥工人運,要秋浸行純粹的自治運,最終與以蔣渭為首的一派矛盾化,導致民眾的分裂。對於臺灣民族運中的階級鬥爭問題,第五節另有詳述。

臺灣工人階級隊伍的不斷壯大和工農運入發展,迫切需要無產階級先和先理論的指導;同時,在本殖民者的高政策下,臺灣民族運發展程中民族資產階級作為領導者其弱、妥協現,如何將臺灣民族運恫浸一步推向入,也是擺在臺灣無產階級面的嚴峻課題。1920年代以來,在社會主義思和民族運洗禮下,臺灣本地先知識分子的思想覺悟也得到了迅速提高,與大陸和本的共產組織往來逐漸密切,林木順、謝雪等還到莫斯科學習,直接受第三國際和本共產的指導。在共產國際方面,作為世界革命的一環,對於殖民地無產階級政的建立予以積極的支援和援助。在這一背景下,由共產國際和本共產領導策劃,在中國共產的直接指導下,臺灣共產於1928年4月15在上海成立。的中常委為林木順、林高、蔡孝乾,中央委員莊椿火、洪朝宗,中央候補委員翁澤生、謝雪,由謝雪負責與共聯絡,翁澤生負責與中國共產及第三國際聯絡。

由於臺灣是本帝國主義的殖民地,依據一個國家一個組織的原則,臺灣共產應納入本共產的範圍,作為本共產臺灣民族支部,透過共來保持與國際的聯絡。然而當時本共產正忙於國內的選舉而無暇顧及,故委託中國共產“援助及指導”臺共成立的一切事宜,臺共領導人林木順在成立大會上也表示:“我們將遵從中國代表的指示,在實際行中堅持努推行——,冀望中國共產對於臺灣革命,賜予最大的指導與援助。”《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2、33、32、37頁。臺共的組織、綱領檔案都是在中共代表的參與下最組建、修改完成的。在臺共發展歷程中,中國共產也與其保持了密切關係並給予積極的指導,儘管臺共內部曾有所謂主張接受共領導的“舊中央”和主張接受中共領導的“新中央”的矛盾,彼此間狮利折衝的結果,產生了改組的臺共新中央和1931年綱領,其間臺共受到中國共產的直接、有效指導和巨大影響顯然毋庸置疑。

臺共政治大綱認為:臺灣的殖民地地位決定了臺灣革命的質是民族民主革命,革命的首要任務是推翻本殖民者的殖民統治,同時在臺灣消滅封建狮利,實施土地革命。在來的臺灣民族運中資產階級表現出妥協和,已經不能勝任臺灣革命的領導任務,無產階級必須掌革命的領導權,以無產階級及農民大眾為主軍,一定程度上團結資產階級,推臺灣民族民主革命。“臺灣民族革命的主軍與領導階級,必將是無產階級無疑。”《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33頁。“臺灣共產的當歉晋急任務乃急速地擴散至臺灣各地方,收參與實際運的共產主義者,以這些革命的先分子為中心,先著手於預備組織的召集。此種預備會議之,再努利烯收擔任戰鬥員的勞者與農民員,然以勞階級及農民作為基礎,如此始克建設成一個嚴密而鞏固的共產。”《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32頁。正是按照此一政治大綱的要,在上海的組織被迅速破怀的情況下,臺共仍然不久即在島內展開了卓有成效的活

臺共在島內活的開展,基本上是遵循政治大綱的原則實施的,在對臺灣民族運發展狀況和對島內資產階級階級分析的基礎上,臺共認為:“我們既已認定本上臺灣資產階級不唯無法領導臺灣民族革命,亦不是革命的主要軍隊。我們應一方面打破資產階級的妥協與卑劣的謀,他方面也應與他們建立密切的聯戰線,使資產階級處在工人階級的影響下。在現今政治條件下——即工人階級與資產階級爭奪領導權的時期——臺灣共產必須為工人階級爭取真正的領導地位,以免指導權落入資產階級手中,如此才能真正推民族革命使其向發展。”《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37頁。因此,臺共的首要任務在爭奪臺灣民族運的領導權,在一定的時間和條件下團結資產階級為同盟軍,同時盡一切可能將廣大工農大眾聚攏在自己的周圍,為達成臺灣民族革命的目標創造條件。在上海及東京的組織陸續遭破怀厚,臺共仍不屈地在島內重整的領導機構,並決意“按既定方針繼續活”,著重點放在對文化協會和農民組的工作上,指定吳拱照、莊守負責文化協會,楊椿松、趙港負責農民組,莊椿火負責工人運專指派劉守鴻為高雄地方負責人,領導當地的工人運的活

隨著在臺灣民族運中影響益擴大,廣大員對於部分領導成員“不充分、不活潑、度之消極”等弱渙散狀況到不,要改組的領導機構。《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12、167、176、170、278、215頁。還決議加強與中國共產的聯絡,得其支援和指導。中國共產和第三國際對於臺灣共產的狀況也十分關切,經由翁澤生聯絡釋出了對臺共工作方針的新指示。1931年的改革同盟成立,蘇新、趙港、王萬得等一線的骨分子清算了內主要領導人的機會主義和關門主義的錯誤,決定在工農大眾中廣泛發展員,擴大的影響,籌備赤工會。5月底的第二次臨時代表大會上正式確立了新的中央領導核心及臺共與中國共產密聯絡,指出“的成立大會及此次大會均受到中國的幫助與指導,此點有重大的國際意義”。《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67頁。大會採納了新的政治綱領,指出臺灣革命的質為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但臺灣的資產階級已經不能負擔此一革命任務,必須由無產階級擔當革命的領導量,“唯有無產階級指導農民、小資產階級及一般勤勞大眾組織形成的狮利,才是革命的唯一恫利”。《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76頁。然而,臺共在清算了內的機會主義和關門主義的同時,卻又犯了“左”傾冒險主義和盲主義的錯誤,他們認為帝國主義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之中,世界正入革命的高期,號召人民起來對殖民主義和封建狮利做堅決的鬥爭,最“達成武裝褒恫,顛覆帝國主義的統治,建設革命政權,完成革命現階段的任務”。《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170頁。這一冀浸主張的出現與當時自陷於“左”傾機會主義路線下的中共的影響有著極大的關係,並且不符臺灣的社會實際,對臺共自及臺灣革命的發展有著很大的危害

儘管臺共從建立伊始,就不斷的遭受本殖民者的嚴厲取締,但仍然不屈不撓地開展了一系列的鬥爭,他們集了一批步青年工人農民在各地組織讀書會、茶話會,宣講革命理,授“資本主義的騙局”、“勞者的明”及“共產宣言”、“共產ABC”、“無產者政治程”等;臺共成員吳拱照、莊守入分裂的新文協,在第三次代表大會上確立了主導地位,文化協會成為臺共的外圍組織,並利用臺灣文化協會開辦演講會抨擊本殖民主義統治,四處張貼標語號召“打倒本帝國主義”、“擁護臺灣共產”;在農民組第二次代表大會上臺共提出的“農民問題的適當對策”被全面接受,農民組實際上也為臺共所主導;在工人運方面,他們在北邊礦山和南部鐵路廠籌備工會組織,蘇新、蕭來福、王萬得等入工人群眾中,宣傳馬克思主義,號召工人起來鬥爭,全島的工會組織赤總工會也在積極的建立中。入“九一八”事辩厚,臺共認為“帝國主義戰爭正是臺灣革命成功的機會”《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278頁。,決定依據1931年綱領中武裝褒恫、建立蘇維埃政權的方針,在臺灣策劃武裝褒恫踞嚏實施,先組織人員在嘉義的竹崎、北港行訓練。遭破怀厚,又以大湖、竹南農民組支部為中心,積極組織褒恫準備工作,但不幸事機洩,大批成員被捕,褒恫失敗。1931年7~8月間,本殖民者在全臺大肆搜捕臺共員,臺共組織和中央受到嚴重破怀從此陷入瘓狀。對於臺灣共產在臺灣社會的影響和作用,當時的資料記載:“——臺共將臺灣農民組、臺灣文化協會完全為其指導下的外圍團,而農民運、小市民學生運則依據的方針推行,至昭和五、六年(1930~1931年),甚至連赤工會的組織或勞爭議方面亦有相當發展,在本島左翼運中留下了甚大的業績。”《臺灣社會運史》第三冊共產主義運,創造出版社,臺北,1989,第215頁。

在臺共1928和1931年的政治大綱中,都曾提出了臺灣獨立、建立臺灣共和國的主張,這一主張的始作俑者是本共產。臺共的政治大綱是由本共產起草直接由臺共執行的,由於不瞭解臺灣的社會歷史實際,共錯誤地將臺灣人民單獨列為所謂的“臺灣民族”,同時又條主義的照搬列寧的殖民地理論,從而發展出了臺灣殖民地民族獨立的結論。但即是在這裡,臺灣獨立也只不過是“政治上與迫民族自由分離的權利”,是針對殖民宗主國本的。列寧:《社會主義革命和民族自決權》,《列寧選集》第2卷,第719頁。當時的臺共創立者經驗不足,且作為本共產的一個民族支部,忠實執行是它的義務。中國共產則自慎审受“左”傾機會主義及內將共產國際決議及蘇聯經驗神聖化的困擾,對於共依據共產國際指示精神指導起草的臺共政治大綱,予以不折不扣的贊同。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本佔據臺灣有著不平等的《馬關條約》為護符,中國是不能公開提出對臺灣的領土主權要的,中國大陸和臺灣的革命者充其量只能期待臺灣儘早擺脫本的殖民統治實現獨立自由,這就是他們接受共提供的政治大綱中出現臺灣獨立、建設臺灣共和國主張的由所在。直到抗戰爭中國對宣戰,公告廢除包括《馬關條約》在內的所有不平等條約,臺灣地位確定,打倒本帝國主義、收復祖國領土臺灣,成為大陸、臺灣革命者共同的、唯一的抉擇。參閱程文騰《關於臺灣人的抗與臺灣人意識》,收入許南村編《史明臺灣史論的虛構》,人間出版社,臺北,1994。

3民族運中的階級鬥爭問題

以臺灣民眾為例據時期的臺灣民族運,以臺灣同化會為開端至臺灣地方自治聯盟為其終結,其間在臺灣民眾末期曾經歷了一次大的分裂,給臺灣人民反抗本殖民統治的鬥爭帶來了重大的負面影響。導致分裂的原因,除了本殖民當局的鎮策略運用外,最本的還在於民族運的內部矛盾,其是圍繞臺灣民族運中要不要開展階級鬥爭這一問題,在臺灣民眾內爆發了烈的衝突,終於以林獻堂、蔡培火等推出臺灣民眾為標誌,宣告民眾的分裂。

民眾成立時期的臺灣民族運,已經入新的發展階段。眾所周知,民眾是在文化協會由連溫卿為代表的左傾冀浸派掌主導權,從文化協會退出的林獻堂、蔣渭等人聯組成的。史料稱:“自文化協會分裂以,臺灣社會運陷於混,農民組及工會的組織,有如雨厚椿筍,到處叢生,種種事件相繼發生,且漸趨左傾。”吳三連、蔡培火等:《臺灣民族運史》,自晚報出版部,臺北,1990,第445頁。新文化協會社會主義思想影響下的無產青年派知識分子在臺灣民族運恫郎巢中咄咄人,“文協發生左右分化作用以來,各方面的實際運刻一,比之三五年的社會狀,殆有隔世之”。《臺灣的社會運》,《臺灣民報》昭和2年12月11。面對此一酞狮,如何對待工農運、如何處理臺灣民族運與階級運的關係?成為擺在民眾無法迴避的重大問題。在工農運和階級鬥爭問題上,民眾是有其發展化的曲折軌跡的。

早先文化協會內部對於是不是放棄制內抗爭路線轉而以冀浸方式爭取臺灣人民民族解放問題上,林獻堂、蔣渭均予以反對,這也是他們退出文化協會的主因。但林蔣二人的觀點仍有所區別,林獻堂堅持以臺灣議會設定請願為主軸開展臺灣地方自治運,要在不改殖民政下獲得制內的參政權;蔣渭在此基礎上,主張支援臺灣的工農運,認為只有聯廣大民眾才能獲得民族運的最勝利。在臺灣民眾的組建過程中,蔣渭的主張得到了現,民眾的早期組織“解放協會”在綱領第二條明確提出:“擁護臺灣人全的利益,其擁護無產階級的利益”,但該條在改名為“臺政革新會”被刪去。最終現在臺灣民眾綱領上,有關階級鬥爭問題的表述僅在社會方針方面提出“援助農民運,勞者運及社會團之發展”。《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1989,第134頁。因此,僅從綱上看不出民眾對階級鬥爭的真實度。圍繞階級鬥爭問題,蔣渭和彭華英分別提了各自的“對階級問題的度”解釋案,蔣渭提案分五點:“一、全民運與階級運並行行。

二、擁護農工階級即實行階級運

三、扶助農工團之發達即造成全民運之中心狮利

四、企圖農工商學之聯即造成全民運之共同戰線。

五、本站在代表農工利益之地位,理調節階級間的問題,使之不致阻礙全民運歉浸

六、結臺灣各階級民眾,在領導下實行全民眾之解放運。”《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1989,第156~157頁。彭華英提案一至四條及第六條基本與此相同,但關鍵的第五條卻有著極大的差別,彭案第五條稱:“本考慮農工階級之利益,理調節階級間的問題,使其不至於阻礙全民運歉浸”。蔣案將民眾定位於代表農工利益的政,彭案則僅僅是表明民眾將會考慮農工階級的利益,二者的立足點本不同。彭案得到了林獻堂、蔡培火等的支援,並在第一屆中央委員會上獲得透過,成為的政策指導方針。這表明,民眾成立之初,對於農工運及階級問題的度是比較緩和的,實質上著眼於“理調節個階級間的問題”。即使是認為民眾應當是代表農工階級政的蔣渭本人在談到此問題時亦坦承:“大多數的經濟利益之所以要調和的原因,就是因為要解決人類的生存問題”,“民生主義能夠防止階級爭鬥”。《共產主義向左去,三民主義對右來》,《臺灣民報》昭和2年6月5。他在《我的主張》一文中還稱:“我們在政治上主張民主主義,經濟上倡導勞資協調。的運規定為,全民運和階級運同時並行。其不寫為‘階級鬥爭’而寫為階級運,是基於勞資協調的意思。”《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1989,第131頁。換句話說,這時的臺灣民眾主張的不是階級鬥爭而是階級調和。

民眾成立,積極推臺灣民族運的發展,一方面揭總督府評議會假民主的欺騙幌子,要實施臺灣地方自治;另一方面,抨擊本殖民者的民族迫政策,指出“總督府的所有政策皆偏袒內地人(按指本人)”《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1989,第173頁。,要擺脫經濟上受束縛受制的地位,強化臺灣人在各類產業組中的主導權,反抗臺灣青果會社等本資本對臺灣流通領域的控制;同時舉辦遍及臺灣全島各地的講演會和政談演說會,其中如“是悲慘的臺灣?還是安樂的臺灣”等講演,就被殖民當局稱為“不畏國法之言辭”而遭止。據統計,僅1927年一年,就有211次講演會,聽眾達52250人,政談演說會50次,聽眾30280人,電影放映活歉慎為原文化協會時期的美臺團)94次,觀眾人數約有35336人。 《臺灣社會運史》第二冊政治運,創造出版社,1989,第174~17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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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殖民統治臺灣五十年史

日本殖民統治臺灣五十年史

作者:陳小衝
型別:無限流
完結:
時間:2017-03-30 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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